25、抽风(1/4)

　　“老大，这几个还昏睡着的妞怎么处置？”
　　“打一顿划破脸，让她们破相上不了台。”
　　“一个个长得这么漂亮，划破相太可惜了吧？不如，让兄弟们爽了再说？”
　　“别节外生枝，早干完早收工，老子都困了。”
　　幽暗的小巷中，四个女孩正以极不自然的姿势昏睡在地上。被称作“老大”的男人举起手中尖刀，在空中比划了两下。四个男人围在他身后，摩拳擦掌，等着他带头动手开工。
　　“都跟老子学着点儿，瞅准了往这儿比划！”
　　“这儿嘛？”
　　一声柔媚入骨的嗓音，男人只觉后脑处尖锐的剧痛，一个激灵回过头。
　　站在他身后的是个赤手空拳的“弱”女子，拥有一张见过就绝对忘不了的漂亮脸蛋，正是雇主给她看的六人组相片里，刚刚他们掳人时漏掉的那一人。
　　“好啊，”他咽了下口水，掩去眉眼间的贪迷之色，“你个漏网之鱼自己送上门来了。弟兄们，给我――”
　　“上”字被生生吞了回去。
　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，地上两条腿站着的，这会儿就只剩下他和眼前女子了。“弟兄们”都鼻青脸肿横七竖八地昏死在地上。是谁干的？什么时候的事？他怎么连动静都没听到？莫非有什么……脏东西？
　　他害怕地上前两步，靠近在场唯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“同类”――鹿呦呦，小心翼翼向四周瞧去。
　　“喂。”鹿呦呦上下打量他，让她踹晕几个小混混不在话下，但要留个能答话的“活口”就比较难了，她不得不使出了许久未用的“一指禅功”，眼前这个小头目莫非被她戳坏了，怎么看上去傻头傻脑的，她忍不住又给了他一指头，“我问你，你们总共劫走了五个人，为什么这里只有四个？另外一个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