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、第 11 章(2/6)

　　可见天道好轮回，败人品的事情还是少做，指不定哪天就被别人当真了。
　　“那你会吗？”她第二次发问。
　　夏油杰还是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边走边和凌野星说她离开之后，他叛变之前所做的事。
　　屠戮村民，杀死双亲……
　　一桩桩，一件件，无一不是浸透血色，如果让旁人听见，都要哭喊着报警了。
　　这些凌野星在解锁的剧情卡里都看过，现在她更在意的是夏油杰不带悔意，甚至没有投注过多的情感，好像只是单纯的讲故事。
　　眉眼间也没有还在高专时的郁结和晦暗，整个人和初见时韧勃青松一般，愈挫弥坚，朝贯彻的信念走下去。
　　“听完这些，小星还觉得我不会吸收你吗？”夏油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执着凌野星的答案，他心底升腾起未可知的欲望。
　　“不会。”凌野星回答的斩钉截铁，反正夏油杰讲故事前她就存档了，大不了再重新读档。
　　这个回答点燃起他的心火，咒术高专教学的是最传统的理念――咒术师需要保护普通人，曾经夏油杰是正论的拥簇，或者说除了特立独行的五条悟，大部分咒术师都贯彻这个理念，这也是为什么众人都不理解他叛变的理由。
　　他语带迫切的说：“对我这么有信心？咒术界都快把我定义成杀人魔了。”
　　“未经他人苦，莫劝他人善，说实话，对你的痛苦，我做不到感同身受。”凌野星执起他的手，她想起那些在她病床前，说着或关怀或同情话的人，即使知道他们并非全然恶意，凌野星依然觉得大可不必。
　　对咬牙都要活下去的人，就应该献上盛大的掌声啊！
　　所以，凌野星问：“你后悔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