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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(1/6)



  
  在陆边秋身后,云庚楼喜乐再起。
  舞姬上场,众官将百般心思放回肚子里,再次寒暄起来,庸宴不动声色地向后靠在扶椅上。
  秦桥:“伤到哪里?”
  庸宴侧头看她:“左臂。”
  秦桥:“严重么?”
  “要看和哪一次受伤比。”庸宴低声道:“和在西南比,不痛不痒罢了。”
  秦桥:“那你右手抖什么。”
  “脱力了。”庸宴坦诚地举起自己微微发颤的手放到她眼前:“天不言实力卓绝,再给他几个刹那,他便能将我从房顶挑下来。”
  “他不会的。”秦桥双手握住他的手掌,带回自己怀里按着,拇指在他掌心按压,做简单的舒缓:“我还当你赢得多轻松,原来都是逞强。”
  庸宴由着她按,干脆彻底向后靠着,单腿支起,另一只手拄在膝盖上看她:“你要天不言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?”
  秦桥停手,蹙眉道:“天不言告诉你了?言而无信!”
  庸宴被她按着的那只手向上勾了一下,捞回她的手示意她继续按:“他没说,我猜到了,刚才问他这件事是不是和我有关。”
  秦桥在他掌心捶了一下:“他怎么说?”
  “他说无关。”庸宴的唇角压不住似的勾了起来:“但他告诉了我另一件事——当年我们师父病危,需要秦家的一味奇药。你用这味药与他交换,要他去西南战场为你杀一个人。”
  “秦奴,”他含笑说道:“亲口告诉我,你要他杀的是谁?”
  秦桥看着他,突然就笑了出来:“庸宴,你简直像个孩子,这是在撒娇?我本来就没想瞒着你!”
  庸宴:“我只问你,要他杀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