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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五章(1/8)



  
  这一回身,猛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负手站在月光之下,背后是根衙门里常用的水火棍;
  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地方军手里顺的,他不远不近地站着,也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了。
  下巴微微仰起,瞧着模样是生气了。
  秦桥身上很冷,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子热望,她先是快走,然后跑了几步。
  野地里有不少兔子洞,她一时不察差点摔倒,果不其然被人稳稳扶住。
  “毛毛躁躁。”男人一板一眼地点评道:“也是做过相国的人,就不能稳重点?”
  秦桥就着他手臂站直身体,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句庸宴。
  “嗯。”
  他飞快答了,一脸嫌弃地把搭在手臂上的披风兜头将她扣住,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她帐篷里特特带出来的。
  庸宴在边军打了几年仗,手上多了茧,肤色也从白皙变成蜜色。
  他年少时五官丰神俊秀,成年后却又被血色生生刮出了锋利干练,他眉骨旁侧的血痕十分醒目,不说话时煞气重得像个杀神。
  但秦桥此刻突然觉得,好像庸宴还是那个庸宴,不论惹他生了什么气,稍微一哄就能哄好。
  她疑心这是自己的错觉,因此打算试探一二:
  “冷。”
  “知道冷还乱跑?”庸宴没好气地给她把披风系好:“三天没见了不知道先来看看主上,倒跑去给狗皇帝相亲……”
  秦桥:“在外边呢,别乱说。”
  这句“外边”也不知怎么就对了庸大都督的胃口,他语气缓了些:“我问你,甜……”
  “我要你的领巾。”秦桥突然扯住庸宴脖颈上的深蓝巾子:“省的领口进风,怪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