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春十一(2/7)
她语气不怎么好,康亦树听后态度直降,无形冻了一层霜:“任乐清,你什么态度?我都主动给你打电话了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说罢,他深吸一口气,将强忍无奈演绎得淋漓尽致,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好好跟我说话。”
任乐清只觉得好笑。
康亦树一直是这样一个人――不肯服软、装逼过度。
“没听清啊?那我再说一遍,”她嘲讽着笑道,“想装你的社会大哥滚回家去,我没空看你演戏,少跟我叨叨,我去哪你管不着。
“要是还没听清,没事儿,我刻你墓碑上!”
说罢她挂断电话,将这个人的电话一并拉黑。
就一个字,爽。
康亦树表面撩拨任乐清,背地里在男生面前,又是另一副嘴脸。
――任乐清啊,一看就是欠操的样。
――就她,暑假过完之前我绝对能把她搞到床上,你们信不信?
――腰真细,不摸两把多可惜。
这都是她从同学嘴里听来的。
可信度百分之五十,至少任乐清认为,康亦树真的能说出这种话。
他在她面前,也不止说过一次。
段礼周在家里把她的床铺整理干净,又将任乐清玩坏的木质八音盒修好了归回原位,最后坐在桌子前打开课外书翻阅。
他没什么大的兴趣爱好,但做这些日常,他也并不觉得枯燥。
十分钟之后,防盗门锁清脆地弹开。
“哥啊……”她站在门口,板鞋脱掉一只半,半瘸半拐地往客厅里扑。
哭声惨烈而抖,“我手机丢啦――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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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分钟前,任乐清接完电话心里冒着火,经过小区大门旁的商店,她说要下去买个雪糕降降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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