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25-27(1/9)
25.
次日,农轶从单位仓库运了张折叠床回家,安置在了充做杂物间的次卧,简单收拾了卫生,让小水搬出他的卧房。
农轶还在下班途中买了两套床单,一套淡黄色一套花色,“你想要哪个?”他问小水。
小水抱着胖妞站在次卧门口看他,情绪低沉,抿着嘴不回答。
农轶叹了口气,自作主张将淡黄色的床单铺在了小水床上。他接了电插排在杂物间,可以将电暖器挪过去,之后又用胶带将次卧的顶窗缝隙都封死,不透一点风。
小水体虚畏寒,天冷后喜欢贴着农轶睡,在夜里偷偷挤进农轶怀里,农轶知道,也默认了。但现在不行了,分开睡一是农轶要重新审视小水,二是惩罚。
那片烟盒纸就是膈应到他的心了。
说到底,他只是个普通的庸俗的常人,会吝啬和权衡自己的感情是否值得付出。更何况对方曾是个娼妓。
小水的风情与纯情令人警戒,农轶又总是不受控制的耽溺于此,一次又一次做出对于以前而言非常出格的行为。
小水穿着浅色睡裙,肩上披着一件有些脱线的驼色毛衫,头顶的光线暗淡柔和,拢在他细软的发丝上,仿佛整个人都是温和无害的。
“我没有要去,我没有想答应他。”这是小水第三次对农轶重复这句话。
见农轶购置了新床具,他才相信农轶不会赶他走,但小水还是不满足。
农轶点头说,“我知道了,你不用再说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让我和你睡?”小水埋怨的看向农轶,他跺脚,“之前都可以的。”
农轶转过身,在桌子上做着些无意义的整理动作,他有些艰难的解释,“只有伴侣才能那样的睡一张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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