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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第 3 章(1/1)

  
  我是被一个危险的气息惊醒的,像是被凶猛的野兽盯住了后背,令人毛骨悚然。
  昨天凌晨不小心睡着了,因为太累太困,实在是熬不住。
  视线敏锐的察觉到环境变得有些亮,但旁边的篝火已经熄灭了。
  我是侧躺着的,那个东西应该是在我后背看着我。我抓紧了右手抓住法杖,右手悄悄的掏出袖袋里的匕首。
  那个家伙越来越近,我开始紧绷起身子准备蓄力一击。
  火光电石的一瞬间,我的法杖架住了偷袭者的双刃。
  看到来者的面目时,我有些诧异,是一个野猪头,长长的鼻子差点怼到我脸上。
  他□□着上身,肌肉均匀有力,用来袭击我的双刀上都是整齐的豁口。
  他的招式很凶猛,处处都透着要杀死我的决心。
 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,我不记得有得罪这号人。而且我把衣服上罗德岛的塔防标志撕了下来了,能展示我身份的东西都给我藏起来了。
  从袭击者的穿着来看,非常的简陋,至少我是没见过用兽皮围着一块做衣服的。不是整合运动,不是龙门的人,也没有乌萨斯的标志,可能是游荡于可移动城市外的拾荒者。
  我有些想念被我压箱底的刀,自从转职成医疗干员后我就很少使用刀,虽然平时有用木刀温习剑术,但终究比不上真刀的感觉。
  我甩着法杖当棍使,格挡住他凌乱的攻击。
  他的力气虽然很大,但是剑法不精,因该是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。于是我专攻他的下盘,一棍子把他撂倒。
  野猪少年反应很快,翻了好几个跟头离开我的攻击范围。不得不说,他滚的非常圆润,一看就是滚多的。
  我们两就拎着武器干登眼的对峙。
  最后我忍不住开了口:“为什么要攻击我?”
 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正经了,野猪少年愣了一会会,反问我:
  “你是鬼啊,杀鬼不是天经地义的吗。”
  好吧,先不提我是不是鬼,什么叫杀鬼天经地义啊,这绝对非常的种族歧视。要是被龙门警卫局的星熊督察听到了,非得拿三角重盾抡死你。
  “我是卡普里尼,不是鬼。”我冷静的解释道。
  “哈?都长出这么大的角还不是鬼,你别以为我是傻子这么好骗!”
  少年看上去气愤,非常不礼貌的拿着刀指向我。
  我一瞬间突然可怜起这个少年来,究竟是与社会脱节了多少年,连这种基础的事情都不知道。于是我好心的给他科普了起来。
  “长角的不一定是鬼族,像我就不是,我头顶上还有鬼没有的兽耳。”
  说着我故意抖了抖头顶的兽耳,卡普里尼的兽耳虽然没有菲林或是佩洛那么明显,但还是可以看见的。
  “就算没有兽耳,长角的也不一定是鬼,还有龙、瓦伊凡、萨卡斯。”
  少年似乎被我的话绕晕了,但他还是坚定他的观点。
  “不可能,除了人只有鬼,鬼都是吃人的,山外的那个村庄前天还有人被鬼掳走吃了!”
  我听到他的说法有些吃惊,就算是仇视感染者的乌萨斯帝国,也不会做出吃人这种恐怖的恶行。如果这是少年亲眼所见,那这种偏见还是情有可原。
  但是,他的话里有个疑点,“除了人和鬼”,他自己不就非人族也非鬼族吗。
  “不,这个世界有非常多的种族,只是你没有去更广阔的地方,知道更多的事情。”我坚定的说到。
  我突然想把这个孩子带去罗德岛,阿米娅他们应该非常乐意救助这个娃子。这个少年已经被我打上『脱离人群和社会,被父母遗弃的可怜人』的标签。
  而且他的战斗力非常高,潜力大,要是交给杜宾训练一阵子,一定会成为优秀的近卫或是先锋。
  只是这个少年对我的警惕非常高,我第一次因为“长了角”这种可笑的理由被排斥。
  谈了几句他依旧不信任我,一定要取我的项上人头。
  虽然我的力量大不如前,但防身还是绰绰有余。
  我把他打趴下。
  之后我惊奇的发现他的头是可以摘下来的,还真的是人,不是猪。
  看着这张漂亮的脸,我想起了星熊督察,光看脸是个大美女,但她有一米八四的身高和扛起一头牛的力气。
  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,大概就是形容星熊和眼前这个少年最好的句子。
  少年瞪着我,一幅要杀要剐任君选的倔强表情。
  我想了想,还是先和他打好关系。
  “我叫富冈,是一名医生。”我说出了自己的代号。
  “抱歉,刚刚下了比较重的手,但是不制服你估计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好好交流。”
  我从少年的身上起开,但为了防止他再次暴起伤人,我撕下一块他的一块衣服捆住了他的手。
  少年的身上有被我敲打的淤青,还有地上滚过磨出的细碎伤口。
  我抬手用源石的力量帮他处理好,他身上还有一些长好的伤疤,看起来莫名的心酸。这个年纪我还黏在锖兔和鳞泷先生的身边,军人的生活虽然苦但好歹还有亲近的人体贴。
  “你在耍什么把戏?”少年弓着腰瞪着我。
  在他眼里我是一个在玩弄猎物的猎手,此刻的善良都是为了之后剧情的反转,他仍坚持我是会吃人的恶鬼。
  我叹了口气,有时候是很难和一个孩子讲道理的,尤其还是畸形世界观已经固定的孩子。
  我不是一个擅长表达温柔的人。在医务室值班时,干员们更喜欢找隔壁的蝴蝶忍,可她是白切黑啊。我熟悉的人大部分都不太喜欢我,我总是木着一张脸,在不适合的场合说不恰当的话。
  我能ky到什么程度呢,我每跟不死川讲一句话,他都想捶我一顿。我也不明白,我是怎么把以前的搭档弄成死敌的关系。
  这导致我和不死川的话题度,仅次于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的的恩恩怨怨,算是罗德岛各位的饭后谈资。
  我觉得可能很难和这个少年和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