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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(1/7)



  
  秦桥看着惜尘下了楼梯,随口反驳:“难道我现在风流债就少了?你不就是最难缠的一个?”
  秦桥:“……”
  等等,我刚才说了什么?
  她回过头。
  男人单手点着案几:“难得听见一句真心话啊。”
  秦桥心虚:“我不是……”
  庸宴拎起宙沉:“气闷,想亲自会会孟慈音。”
  “哎哎哎,”秦桥抓住他衣角:“咱不闹了成么?你想让惜尘哭死?以前你可没少吃她做的羹,好意思叫人家伤心么?”
  庸宴简直莫名其妙:“我何时……”过去的某个片段突然在脑海中闪过,庸宴危险地微微眯起眼睛:“原来不是你亲手做的啊。”
  秦桥讪讪的:“你还真记得,我就随便一说。”
  怎么可能不记得。
  其实他们两个最初认识,并不是在世人所知的秦桥十五岁那年的乞巧节,而是更早,早到他们还在念书的时候。
  庸小公爷本来在自家府里念书,后来年松出仕,他就跟着同龄人一起去上了太学。
  那时正赶上几位年长的皇子也被先帝送去那里接触世家子弟,秦桥在宫里呆得闷了,经常扮做皇子们的小太监去送饭。
  后来出了点事,秦桥不得不下力气讨好他,每天都多带一份甜羹送给庸小公爷。
  庸宴不爱吃甜,又不好拒绝,每天中午都被这碗羹甜得嗓子疼。
  秦桥:“你想吃吗?我去学学做给你?”
  西南战神下意识退后了一步:“这倒不必。”
  秦桥:“那你要怎样才能消气?”
  庸宴本来就是借机发作,没想真要她如何,他被年少时疼痛的味觉醒了神,头痛地坐下:“算了,就饶过你这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