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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、12(1/1)

  
  之后我跟着赫拉格将军辗转去到了别的地方,来到了切尔诺伯格,一个名叫阿撒兹勒的诊所,是切城的感染者们的重要支柱。
  之后我又被送去了罗德岛制药公司,在哪里安顿了五年。
  期间罗德岛陆陆续续的接纳了许多来自乌萨斯的感染者,我总是一边帮他们治疗一偏打探乌萨斯的消息。
  帝国越来越极端,战争和审判越来越频繁,源石矿场的感染者尸体也越来越多,□□也反扑的越来越凶,乌萨斯的冬季越来越漫长。
  “军队的大清洗抹除了一大批萨卡斯和感染者的军官,一些其他种族的士官也销声匿迹,赫拉格将军和爱国者准将长时间联系不上,已经被视作叛逃。
  你问鳞泷将军?听说是从审判里为数不多活下来的将领,在军队不常听到他的消息,但听说权贵们打算让他退休半软禁起来。
  也是,毕竟杀了那么多的高阶军官,再不消停的话军队肯定要起义。哎,我也是被清缴的那一批,要不是我比较机灵先逃出来,早就死在乱葬岗了。”
  这是我从一个叛逃的乌萨斯士兵那里听来的。当时我还是见习医生,还带着军人的雷厉风行,下手也不温柔,把那个士兵折腾的龇牙咧嘴。
  他还抱怨我是不是包扎的太粗暴了。
  后来听说那个士兵也加入了罗德岛,去了最危险的外派执行部。一个月后,我在战区的医疗营地见到了他的遗体,据说是在任务中为了保护一个感染者男孩,死于爆炸。
  脑壳被击飞的钢板削掉一半,救不回来的那种。
  我对着他鲜血淋淋的身体发了一会呆,我对他的印象比其他患者比较深,因为他的发色和锖兔一样是罕见的肉色。他得知我也是从乌萨斯来的时候,经常出没在我的诊所,算是比较熟的人。
  我对他的感情还保留在第一次替他粗鲁包扎的歉意上,之前的道歉一直没找机会说出口。
  之后我治疗过的人越来越多,见过的重伤死亡的人也越来越多,罗德岛依旧在救治来自泰拉各地的感染者。
  认识的人也逐渐在增加。
  最先认识的罗德岛的重要人物――凯尔西女士,也是把我拉入医疗属的人,可以说是我医术上的启蒙人。还有华法琳女士,只不过我对她的教学方式不敢恭维。
  我和蝴蝶忍也是在罗德岛的医师培训机构认识的,听说是华法琳女士的远亲,擅长药理学和调配毒药。
  蝴蝶忍是为数不多能够勉强听懂我话的人,就算我的话和想表达的意思大相庭径。
  忍经常笑眯眯的样子,仿佛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生气,但我见过她生气的模样。
  一个无理取闹的病人在责怪罗德岛为什么治不好矿石病,在病房里大肆的发泄威胁医疗人员。全世界都没有治愈矿石病的方法,但罗德岛是在这其中最优秀先进的机构,他没理由这么诋毁罗德岛。
  我在考虑要不要叫保安让这位患者冷静一下,旁边的忍先动了。
  她的口袋里随身携带者防身小刀,淬着紫藤花毒的那种,她一把将刀甩进那位患者的双腿之间,离裆部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空隙里。
  “请收回那句话哦,罗德岛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议论的,最起码您不行呢。”
  她笑起来,只是脸上的阴影阴沉的恐怖。
  “还有哦,刚刚被砸的东西麻烦您赔偿,谢谢。”
  除此之外,她在战场的应变能力也不弱,在自身被围困的情况下,毒杀了五名敌人。
  蝴蝶忍和我都算是经常出现在战场的医疗干员。
  我和不死川搭档的那段时间,她常驻在罗德岛的基地,很少被外派。好像是在辅导培训机构的见习医师,是她的妹妹香乎奈和同为萨卡斯的芙蓉。
  但若要说和罗德岛哪位关系最为密切的话,是博士。
  总是将全身都笼罩在大衣里,带着遮挡面容的兜帽和口罩,种族不详,性别不详,但可以判断为男性。
  罗德岛背后的领导者,阿米娅的支柱,众精英干员敬仰的对象,传言他和凯尔西一同来自神秘组织巴别塔。
  在三年前萨卡斯的内战中凭着优秀的战术,使得胜利的天平往一边倾倒。
  关于博士的话题我不太愿意多想,那是个深沉到可怕的男人,但无论他最终变成什么样,他都是罗德岛的大家所信赖的博士。
  结束冗长回忆,我望着眼前的炭治郎,莫名的伸出了一丝期许。
  如果说能在异国他乡能听到鳞泷先生的消息,说不定他已经有办法离开乌萨斯。
  “您问鳞泷老师?他还在山里当着训练师,就是鳞泷先生让我进入鬼杀队的。”
  他跟我絮絮叨叨讲了很多他和鳞泷先生一起发生的事情,很有趣,但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。至少我说熟知的鳞泷先生并不是什么鬼灭队的前辈,隐居埋名十一年,据我所知他在我出生之前就在为帝国效力。
  很多信息都对不上。
  是假的吗,还是想要诱杀身为“鬼”的我所捏造的谎言?
  但没有理由,因为他妹妹就是鬼,在坐的其他人都是。而且,炭治郎所描述的白发和红色的天狗面具无疑是鳞泷老师的特征。
  以及……
  我看着炭治郎真挚的眼睛,包含着希望和坚定,和阿米娅一样令人信服的眼睛。
  还有令人在意的是,炭治郎口中的另一位“富岗先生”,一个除了没有角和兽耳,外貌和我一模一样的“富冈义勇”。
  “富岗先生,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?”炭治郎难过的询问道。
  “抱歉。”我摇摇头,也许炭治郎说的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。
  但至少年却肯定的说着:“富岗先生的味道我是不会认错的,即使只是一年半前闻到的,但富岗先生的淞雪味一直刻在我的脑海里!”
  炭治郎非常大声的在我耳边喊出,黯红的眼睛炯炯有光。
  味道?可是我身上没有什么的味道啊,还是说炭治郎鼻子和杜宾教官的狗鼻子一样灵敏,能闻到普通人闻不到的气味?
  不知道为什么,珠世小姐和愈史郎看我们两的眼神不太一样了。
  有些难办,炭治郎似乎是把我误会成别的人了。
  因为我既没有“雪中千里来相会”、也没有“怀中抱妹杀”、更做不出“与未成年在雪地打架斗殴”这种事情,以上是我听完炭治郎的阐述后总结出来的。
  他口中的“富岗先生”似乎有些凶猛,至少我是不会去打一个未成年。我瞄了一眼炭治郎的身高,有点矮,年龄绝不超过十六。而且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师弟?鳞泷先生收养徒弟是比较宽泛,但依照乌萨斯的情况来看……
  我突然记起平行世界的概念,是一个平凡的午后,和博士闲聊时无意开启的话题。
  博士还是一脸深沉的样子,虽然他的脸一直是乌漆抹黑的。
  他叨叨的更我聊了很多,大多都是我听不懂的东西,我就坐在旁边呆愣愣的听。末了他用一副关爱留守儿童的神情望着我,还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  “哎,算了,反正你也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。”
  在这之后博士就一改自己的高冷风格,活泼了一些,又过了一段时间,博士的身影逐渐的淡出了一众干员的视野。直到切尔诺伯格的营救行动,我才知道博士被封印于石棺中。
  我努力回想着那天博士的言辞,另一个世界,另一个自己,等等很多玄妙的话题,也许指的就是这种情况?
  我歪了歪自己的脑袋,有些迷茫。